“张院,哈哈!早就听说你了,可惜缘见一面啊。今天总算是见到了。”
三乙升三甲的院长,亲热的拉着张凡的双手,摇啊摇啊的,软而温热的手,让张凡觉得好像捏着某个胖女人的手一样。
而且,张凡一捏对方的手,就知道这位不是搞医疗出身的,因为对方这个年纪差不多有五十了,如果是医疗出身的,几十年频繁的各种消毒水或者酒精洗手后,手部皮肤不会这么绵软。
腻味的捏了半天,这位好不容易才撒了手。接机的人不多,就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和几个抗旗子的护士。大冬天的,张凡看着被冻的脸蛋后丢丢的护士,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兰市的冬天,怎么说呢,不是很冷,一年下三场雪,就已经是瑞雪兆丰年了。就像是脾气温乎乎的人,可在外面站久了,还是能冻透的,再不冷,也是西北啊。
上了车,依维柯直奔市区,另外一辆120里,几个护士叽叽喳喳的聊天,“他就是张凡啊,黑不溜秋的,感觉好年轻啊!”
“当然年轻了,他和我一届,我是护理系的,他是临床系的!他现在都成专家了,我还再扛旗接人,哎!”另外一个护士颇有感慨的说了一句。
汽车上人多,三乙院长也没有说什么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