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醉着来的,而最高境界是人家叫着喊着自己躺下的。
以后还要打交道,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这玩意硬来是真不行。
这玩意已经有点政治的味道了,什么是政治,毛大爷早就说通透的玩意,政治就是把自己的朋友弄的多多,把自己的敌人弄的少少的。
“我是不懂药物,你也别想着给我灌迷魂药。我啊,这点钱,已经有着落了,给乡村老师乡村医生把这几年的工资先发了,然后抗灾点的房子也要修一修,酒厂今年效益不是很好,投点钱,让他们打打广告。”
茶素老大把这点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当然了,给银行还钱是不可能的。这玩意也不是什么债多了不愁,而是因为银行的欠款又不是他这一任借的,所以想让他还钱,门都没有。
“这样说,茶素的酒厂一年能有两百个亿的利润吗?”
“嗨,要是有一两百个亿,我也不这么忧愁了。”
“领导啊,我给你说,其实给鸟市的都不是什么最好的,现在实验室已经合成HPV的疫苗了,伱知道不,这个药剂去一条街的注射一次得多少钱?你不知道吧,你不相信我,可以问问鸟市负责卫生的领导,他这两年估计一条街去的次数是够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