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薛飞,这几天吃不香睡不香,他老婆急眼了,“你又去和那几个娘们打麻将了吗?你现在都是主任了,被人举报了怎么办啊。”
“少胡扯,我在考虑大事呢。”
“考虑个锤子哟,睡不睡吗?”
“医院……”
“行了撒,你安心当你的医生就好了,家里又不是缺钱,你不要鬼迷心窍了。”薛飞老婆一口的川普听的薛飞觉得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这就是门槛,不是所有的医生都能参与进来,能参与进来的毕竟还是少部分人。
茶素政府里,老大和老二也没闲着,拿着从张凡手里抢来的几张纸,到处的咨询。
有市场,但市场很狭窄,而且竞争也激烈,如果真的能弄出适合亚洲人的背包或者人体工程椅,还是可以做一下的。
“一百万,不能再多了,再多我们就是茶素的罪人了。”
“这个研发需要大量的数据,没有个几万人的实验对象,根本测不准的,一个人的成本按照一百元,领导你给算算,就一个数据收集就要多少钱,一百万根本不行。”
张凡尼玛都疯了,这一届的领导怎么这么难糊弄,他真的有点想念以前的领导了,说什么都信,那日子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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