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环保的严格控制,很多工地都是晚上开工,一个不小心,指头就和葱头一样,被切了下来,胡子拉碴的男人,一个手扶着自己的受伤的手腕。
疼的嘴唇都发青了,进了医院,问的不是指头能不能救活,而是问的价格,真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而冬季的骨科,最多的就是车祸和滑倒摔伤的患者。
至于脑外,以前的时候,脑外手术能接的活不多,现在好了很多,特别是冬季气候变冷,脑血管意外的患者,再也不用做私人伪装120去几百公里的鸟市了。
而普外,急诊也多,越是放假过节,越是急诊量蹭蹭蹭的往上冒。
过节高兴,吃的好喝的多,胆囊炎、胰腺炎、肠梗阻,比赛一样的往医院里送。
已经过一夜的抢救,药厂的研究员是救了过来,原本苍白的脸直接就好像是咽了气的死人一样,一点都不夸张。失血太多了,要不是茶素医院的医生还有高新区曾女士组织起来的献血大军,他估计也就没有了。
张凡马逸晨他们也是相当的疲乏。
送患者从ICU出来的马逸晨一边走,一边撇嘴。「干什么呢,吊儿郎当的。」张凡骂了一句。
「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醒来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