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常宅……
“今天怎么没上班？”老常的二婚小老婆，买菜回来，发现老常铁青着脸，坐在真皮沙发上在那里发楞，就好奇的问了一句，看老常没回应，又问了一句：“是不是腰又不舒服了，你说你，昨晚不让你折腾，伱非要折腾，还要躺着朝天弄。
你是不是最近遇上骚妖精了给你学了几招啊。我可给你说啊老常，你不年轻了，你折腾折腾我算了，都多少日子了，想要个孩子都要不上，让你去检查，你也推脱……”
女人说了好几句发现老常不说话，就觉得今天肯定不是骚妖精的事情。也不多说话了。
放下菜，洗完手，走到老常身边，轻轻搂着老常已经秃顶的秃头，“怎么了？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给我说说。”
有时候，这个人啊，真的不能说，比如老常，看男人的眼光太差，他当年选的副手，等他走了没两天时间，立刻就把老常拉黑了，从电话到企鹅，反正几乎老常都没任何办法联系到自己以前提拔起来的副手。
再说张凡，当年他非要在张凡面前装逼，要是低调点，其实也没啥大事，可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那种浮躁，觉得自己是上级医院的上级医生。
但，不得不说，老常这个货，看女人的眼光真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