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也可以理解一下的,最主要的是说好的一周时间,牧区这么多老百姓已经汇集过来了,你说走就走,虽然老百姓拦不住,可事不是这么干的。
张凡刚要转身上手术车,一个小屁孩被带了过来。
孩子不大,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刚懂事,又不大懂事的年纪。不过草原上的孩子乳制品摄入量大,孩子往往看起来会大一点。
小屁孩撇着双腿,如同螃蟹一样的在母亲的带领下,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张凡面前。
蒙克一脸不好意思的给张凡说道:“天气炎热,割礼后娃娃发炎了,家里大人发现的时候,娃娃小鸡鸡肿的都看不成了。”
张凡对于这种事情也无奈,这边的孩子,五岁左右就要割礼。因为麻醉药品的管控,一般都是用花椒胡椒还有一些草原上的药物混合成油状物涂抹在小鸡鸡上。
这种麻醉药,说有用吧,一个割礼能疼的孩子抽筋,说没用吧,多少还能让人坚持下来。
这种疼痛怎么说呢,就是不会让你大脑感觉到没办法了自己宕机,但又能让你感觉到极度的疼痛。
这种疼痛级别到没到生孩子的级别张凡不知道,但同为男人的张凡心里很清楚,这种痛是真尼玛疼。
张凡让孩子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