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善变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邪恶存在。
那时。
般若还不似如今虚弱。
佘良自然不是般若的对手。
不得已，他只能躲在柳家外面庇护佘善，不让佘善被玄门中人发现，落得个魂飞魄散的地步。
晏玖点头：“怪不是柳家越来越落魄，柳生一家本该在家族气运被你夺走后逐渐落败, 是你把他们救上岸，为得就是现在占用他们的身体？”
她莫名想起柳警官。
柳家也分嫡系与旁系。
而柳警官也是柳家的嫡系。
只不过柳警官一家太边缘化。
或许是因为没能入般若的眼，所以才被“放逐”了。
般若不以为意：“他们本该困苦一生，是我帮了他们，他们自然要拿命还。他们以为我为了巩固灵体出不了佛堂？以为避开我就能避开代价？简直可笑！”
闻言。
晏玖啧了一声：“他们的困苦不也是你一手造成的？网上还说什么出生率低，瞧瞧，这不就有一个出生。”
佘良：“……”畜生听了都嫌脏。
般若不在乎晏玖的嘲讽。
她甚至引以为傲。
就在晏玖和佘良沉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