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去“贼窝”一探究竟的晏玖眉头一挑,故作深沉地摇头。
晏玖道:“国家不允许土葬。”
万莹父亲忙道:“啊?可是俺们那边都是土葬,大家默认的!”
晏玖佯装惊讶,而后若有所思道:“既然是老人家那边的普遍现象,那就好说了,毕竟国家也是善解人意的,有说不具备火葬条件的地区予以土葬支持。”
她看向黄小强。
示意人去准备启程的东西。
然后回到房间。
拨通了郎宗壹的电话。
与此同时。
一座山间别墅里。
郎宗壹穿着居家服,没有从训练场下来的他,却热得像是块闷烧的炭,汗水浸透衣衫,勾勒出饱满的胸肌。
显然经历了一场折磨。
撸起的衣袖下。
他的左手臂有着正在愈合的针孔,空了的针管随意地落在地毯。
被疼到汗流浃背的卷发微湿,能清晰地看到一对乌黑的毛茸茸耳朵。
尖尖的兽耳在人的身上突兀至极,偏偏并未与他格格不入。
就好像他生来如此。
郎宗壹阖眸,他曲着一条腿依靠在墙角,时间仿佛停止了呼吸。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