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怎么也不是那种不问自取的人,可他这次非常有理由。”
秦导师不解:“什么理由也不能不尊重你的意愿拿走吧。”
郎老只道:“如果是征用呢?”
秦导师沉默了。
她终于明白郎老的叹气。
郎老惆怅闭眼。
昨天。
郎宗壹见到那副卷轴上的火柴人时,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无语的模样。
而当郎宗壹看到字后。
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然后不由分说拿走了卷轴。
早知道郎宗壹对字有想法。
他就不该在人前炫耀。
谁知道郎宗壹是不是在假借征用之名,好把卷轴拿回去?
郎老难得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他见猎心喜、心中郁闷。
秦导师越发好奇:“那副字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郎老一脸与有荣焉:“大明王朝的官子安官书法家你知道吧,和晏玖那副字比起来,就连官子安都略逊一筹。”
秦导师:“……”夸大了吧。
娃娃脸的女孩扭过头:“导师,郎老师,这个叫晏玖的人她才刚成年吧?”
郎老点头。
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