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分神注意,他被不住颤抖的楚濋扶着半跪在地。
塔罗牌替郎宗壹挡了小部分透骨针,但只是部分。
伤上加伤的郎宗壹看到了死期,他没有理会带着哭腔的楚濋,而是擦拭不小心落在玩偶发顶和塔罗牌上的血。
他不想脏了晏玖的玩偶,也不想让任何一张牌因他受损。
玩偶不断发抖。
不是气。
而是害怕。
它害怕郎宗壹出了事,晏玖会拿它是问,问它为什么没有护住郎宗壹。
玩偶疯狂在脑海想挽救办法。
楚濋不知所措:“郎大哥,对不起,如果我能躲……”
郎宗壹轻摇头,声音微弱:“和你无关,他是冲我来的。告诉你姐……我不是不爱惜自己,是她比我更重要。”
他曾试着压制对晏玖的感情,可是,他是凡人,涌出的情只会如野草般疯长。他死了,晏玖就不用再面对觊觎她的他。
死期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他所有谋算都无法再施展。
他想。
这样也好。
透骨针渐渐深入骨骼,吞噬着郎宗壹的生命力,使得郎宗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掐住脖子般痛苦。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