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足够时间等待拉尔夫死亡后,索尔想通了。
这么长的生效时间,汉特是不知道,还是故意不提?
这个管家汉特,怕是根本就没像过让索尔活着离开城堡。
看似一点点被耗光的羊毛,都是为了让索尔甘愿供其驱使。
如果不是日记提醒,索尔可能还洋洋得意于自己挖出来血棘家族最大的秘密。
不过他脸上却没有立刻表现出警惕,而是按照原计划,开始在地面上绘制巫术法阵。
这个法阵并不难,就连一个流浪一级巫师学徒都能完成,索尔更没问题。
“好了。”索尔转头就将汉特的头颅从隔间中搬出来,摆放到法阵的正中央。
“这是什么?”汉特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地上的法阵。
“束缚法阵,可以将你和拉尔夫困在这里。”索尔随口说道。
汉特终究不是巫师,他现在顶多算个有思想的巫术道具,虽然见过很多,但还是接触不到知识的核心。
他垂下厚重的眼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索尔放下汉特的头颅后,挪到了法阵的外面。
“小藻,”索尔低声唤道,“你能将这个药剂送进刚刚大虫子的口中吗?”
黑色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