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只要男人好,我什么都行。但如果对我的男人不利,我也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样最好。”苏乙笑了笑,“我喜欢简单。”
咚咚。
他敲敲桌子,站了起来。
“点了很多东西,你慢慢吃。”他笑着对玛丽道,“你准备好人和枪,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你就告诉他,在我说的时间走到我告诉你的地点,然后对着面前的人开枪,就是这么简单。”
杀一个人当然不简单。
尤其是杀一个拥有近十万手下的三合会大佬。
稍有不慎,那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下场。
所以这种事情看似简单的背后,一定是需要很缜密的计划,很强的执行力,以及一些运气。
幸好,这三样苏乙都不缺。
他是倪坤的保镖,先天性近水楼台先得月,哪怕不跟在倪坤身边,他也大概能猜到倪坤这一天的行程。
他要做的,只不过是再确认一遍罢了。
倪坤是个铁杆票友,非常痴迷昆曲,而且他非常热衷于自己上场唱一段。
但昆曲行腔婉转,软糯细腻,倪坤身为新义安大龙头,咿咿呀呀捏着嗓子拿着姿态唱戏,实在是有辱观瞻,有损威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