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他们羁押四十八小时,如果我们想要寻求港岛市民应有的人权,也要缴纳保释金才可以获得有限的自由,这对我们的十三万社员来说,公平吗?”
说完这句,苏乙再不理任何记者,弯腰上了车。
“开车。”他吩咐道。
“是,继哥。”陈永仁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驱车缓缓从记者群中穿过,驶向公路。
“怎么是你亲自来接我?”苏乙一边给手机换电话卡,一边随意问道。
“想早点见到你嘛,偶像!”陈永仁笑道,“你在电视上的讲话太帅了,继哥,十三万兄弟,是不是真的都可以从良?”
苏乙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陈永仁的表情很认真。
他想了想,答道:“全部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人奸淫掳掠,你希望大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苏乙淡淡说了一句,拨通了一个号码。
陈永仁若有所思点点头。
“电话拨通,苏乙笑呵呵开口:“阿威。”
“继哥?”电话那头正是以前号码帮的威哥,他算是帮了苏乙不少忙,虽然贪钱,但为人知进退,有分寸,苏乙一直都很欣赏他。
“哎呀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