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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之所以派我来接触你……”石先生道,“他老人家原话是这么说的。”
他清清嗓子,用一种低沉的声音道:“是个敢做事的孩子,你去问问他,他不为自己的以后想想吗?”
这一刻,苏乙突然热血上涌,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尽管他很快就压制住这种感动,但仍心潮澎湃欺负,难以平静。
良久,他才缓缓道:“领导……没有怪我做事偏激?”
石先生愣了愣,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要是知道他是谁,你就不会问出这种话了……”
“不过你的计划的确剑走偏锋了一点。”石先生话锋一转,“当然,这只代表我个人的看法,领导让我来,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关心你的未来,并没有对你要做的事情提出任何指导意见或者评论。”
他看着苏乙,继续道:“阿继,真的需要搞这么大事情吗?真的需要这么做吗?真的需要这么着急吗?”
他接连问了三个问题,但其实就是一个——有必要吗?
历史往往包裹着一层迷雾,身在局中,其实很多人都看不清现在,更何况是未来?
港岛现在的问题是,很多即使意识到鬼佬要做什么的有识之士,也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