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点点头,直起身子扭头向街对过走去。
听戏,不光是为了维持白小年的人设,还为了“学戏”。
对于昆曲,苏乙是半点不会,而且以前基本从没听过,也压根儿就不感兴趣。
可现在,他不会也得会,他必须学会怎么唱昆曲。
不但要会唱,还要唱得好。
这无疑是非常困难的,苏乙一个西北人,要用标准的吴侬软语咿咿呀呀唱戏,怎么想怎么不靠谱,但他必须做到。
他必须用最短的时间,让自己看起来精通昆曲,而且还要糊弄过所有人。
原先的白小年也是广德楼的常客,苏乙进去后,茶博士直接带着他去了二楼临街靠窗的老位置,不用吩咐,直接上了六安瓜片和一盘盐渍西瓜子、一盘干梅。
台上一男一女不知道唱着什么,苏乙听了半天,连一个字都没听懂。
而且咿咿呀呀的,着实让人听着心烦。
苏乙强迫自己做出陶醉的样子,也不去仔细辩解意思了,干脆记下他们的发音,记下旋律和节奏。
主要记的还是青衣的唱词和做派。
即使不听戏,苏乙也还是分得清哪个是青衣,哪个是小生的。
半个小时后,苏乙脑仁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