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打听到的人,打听到了,她还在您说的那个小山村里,还活着,就是身体不太好,这是她的近况和资料,还附有她的近照。”手下恭恭敬敬把一个档案袋递给总统,“华国的有关部门在这件事上没有设置任何障碍,他们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总统神色复杂,有些感慨,有些愧疚,他接过档案袋,就要打开看。
“有件事情,必须跟总统您汇报,跟白女士有关。”手下微微犹豫着道,“白女士,她有个儿子。”
总统微微沉默,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正常的,当年我不告而别,独自去非洲闯荡,一走就是二十九年,这些年枪林弹雨,出生入死,从来没联系过她,难道还奢望她一直等着我?终究是我对不起她。”
“总统,她的儿子今年二十八岁。”手下缓缓道,“他随母姓,名字里也带有一个阳字,叫白牧阳。”
总统眼中精光迸射,猛地起身,沉声喝问道:“二十八岁?白牧阳?说!什么意思?”
“就是总统想的那样。”手下又拿出一沓资料道,“华国的同行帮我拿到了他的DNA,我全程监督,跟总统您的DNA做过了对比,相似度在99%以上,也就是说……”
“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