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提起公诉,把他们告上法庭。”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有两个。第一,由于赵红兵他们对自己的犯罪行为进行了合法伪装,再加上你哥哥的不配合,如果他们死扛到底不承认的话,这个案子最后只能是以诈骗未遂的罪名起诉王柏川及赵红兵团伙,并不能构成绑架、敲诈勒索等罪名,而且由于犯罪未遂,如果他们请到厉害律师的话,不是没有翻案的可能。”
“第二,也是因为刚说的原因,只是诈骗未遂的话,所以他们量刑不会太重,尤其是赵红兵团伙属于从犯,按照相关法规,他们是可以办取保候审的。”
说到这里,张怀民顿了顿,接着道:“如果他们真的保释出来,根据我的经验,樊女士,你和你的家人,是会有很大的概率,受到他们的恐吓甚至是侵犯的。这一点警察也没办法完全保证你们的安全。我们最多只能是在他们构成既定犯罪事实后,才能对他们实施抓捕。不过那个时候对你们一家人来说,就已经太迟了。”
樊胜美悚然警醒,她焦急问道:“张局,那、那您的意思是,我该怎么办?”
“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提出建议。”张怀民道,“这些混混就像是牛皮糖一样,一旦被他们粘上,很难甩得下来,即使甩下来,也会被撕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