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枪直刺孙达德胸口。
后者吓了一跳,一个战术后仰狼狈躲开,手中的刺刀下意识往前胡乱一划。
孙达德的动作不快,按理说苏乙完全能躲开,但苏乙却偏偏没有躲,而是故作未觉地道:“你这搞得太复杂了……”
话音未落,刺刀从苏乙双臂下一划而过,划破苏乙的棉衣,斜斜刺在苏乙的肋下位置。
森寒刀锋顿时没入一寸有余,鲜血刹那间涌出,浸红一大片。
苏乙愣了愣,然后接着道:“太复杂的套路,在战场上不实用,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大家也掌握不了,与其搞那么复杂,不如想想就像我刚才这一刺,怎么挡,怎么还击。敌人从正面或者背面来攻,又该怎么主动出手……”
苏乙侃侃而谈,提出要求,对自己肋下不断扩散的血迹恍若未见。
此刻所有人都嗔目结舌,训练的队员们也都察觉到这一幕,不由纷纷停下了训练。
直到苏乙一口气把话说完,焦急的孙达德才惶恐道:“首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孙达德你特么安的什么心!”刘勋苍呵斥一句,然后急忙对苏乙道:“首长,您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医院吧。”
苏乙摆摆手,严肃道:“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