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绝不能让胡大山白死!”孙达德沉声道,“这个仇,我们必须得报!”
“没错!孙组长说得对!”
“首长,报仇!我们要报仇!”
群情激愤。
除了白茹,大家都是演员。大家面对这个世界的一切,本就抱着超然的心态。
他们可以接受在正面战斗中壮烈牺牲,但这种憋屈的死法,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值和愤怒。
“报仇?怎么报?”刘勋苍泼冷水,“我们去哪儿找设陷阱的人?谁知道陷阱是谁设的?”
“那些混蛋设好这个陷阱,肯定要下来查看,”有人道,“我们在这儿守株待兔,肯定能等到人!”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来查看?”立刻有另一人反驳,“万一人家这几天都不下来呢?再说了,这冰天雪地的,怎么守株待兔?不等人下来,我们自己就先冻死了!”
“那怎么办?难道真让老胡白死吗?”
“都别吵了!”苏乙呵斥一声,环顾一周,道:“这里距离南岗不远,按土匪的势力来算,这里也算是乃头山许大马棒的地盘。虽然不知道这个陷阱具体是哪个土匪设的,但肯定是许大马棒的人没错了!”
“胡大山的仇当然要报!”苏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