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勋苍长长吁出一口气,道:“其实你还是挺有眼光的,一眼从三十多个人里挑出孙达德、马保军还有我,这些人里,也就他们俩还能入我眼,就只这一条,我就应该服你。”
“只可惜,你是横在我眼前的一座山,不搬掉你,我就永远无法春暖花开!”
苏乙默然,良久才道:“头一回听人把贪心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利益熏心,野心勃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竞争可以,但为了一己之私掀起毫无必要的内卷,既坏且蠢。”
刘勋苍脸上显出怒色,他可以败,可以死,但绝不想被人说得如此不堪。
“你懂什么!”他低吼,“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你知道我付出多少才走到今天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需要知道。”苏乙缓缓道,“你哪怕比窦娥还远,比白毛女还苦,那也只是你自己的事情,这也不能成为你害人的理由。”
他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举枪对准刘勋苍,准备处决了这个给他造成极大麻烦的家伙。
“啊啊啊……”
谁知就在这时,刘勋苍突然暴起!
他猛地扑到了栾超家面前,在后者惊愕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