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津门的头牌,带头破坏规矩的事儿不能由我来做,否则只会让外人看笑话。”郑山傲道,“这头牌我做了三十年,我现在只想在隐退前,做件真正造福后人的事儿,只要你答应教真的,我让你开馆。”
“造福后人……”陈识看着郑山傲,“三十年不短,为何不早做?”
郑山傲笑了笑:“许多事儿啊,不老想不起来。”
他说这话,有些感慨,有些惆怅。
早做?
早做他还能当三十年的津门武行头牌吗?
年轻的时候,谁不求名利?
人都是老则心善,因为老了才会考虑身后名,为后辈着想。
舞台上,三个白俄女人仍在旋转跳跃,而台下的陈识和郑山傲,却已无心欣赏,都各怀心思。
“其实这三个白俄女人只是让我忧心,却没让我吃惊。”陈识突然道,“反倒是我今天见到的另一个人,让我是既惊且怕。”
郑山傲配合地道:“说说看。”
“郑馆长请我看了一场舞,来而不往非礼也。”陈识突然道,“我想请馆长你看一个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郑山傲似笑非笑:“这人好看吗?”
“简直好看死了。”陈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