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她,目送这女侍应生走远,放下托盘,然后重新若无其事地站在不远处。
两人心里都有些哭笑不得。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被毁了。
郑山傲扶额,整理好情绪道:“好吧,那就按规矩来。”
陈识如释重负,心说这五个面包总算是没白吃。
他欣慰地道:“再晚两年,我也打不动了。”
他现在年过不惑,身体状况正在逐年下降,这也是他急着为门派开枝散叶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怕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越来越力不从心。
“不用你打。”郑山傲道。
陈识一怔。
“你打,被你踢过的武馆不会容你!”郑山傲端起桌上的红酒,道,“教出个徒弟打!”
“不能容我,能容他?”陈识有些不解。
“徒弟得本地找,津门人容津门人。”郑山傲笑了笑,“我帮你挑一个吧。”
“教一个人最快三年,我等不及!”陈识皱眉。
郑山傲冷冷道:“你只能等!”
陈识眉头皱得更深。
“还有个办法。”郑山傲突然悠然道,“你帮我个忙,不用你踢馆,你开武馆的事儿,我替你担了,最多三个月,我让你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