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有什么关系?”陈识听得稀里糊涂,忍不住问道。
“有关系。”苏乙道,“但怎么个关系,说起来太复杂,话也长了。”
他看着陈识:“其实师兄收入入门,很难说是福是祸。我这人野心大,日后指不定闹出多大乱子呢。”
“我野心也不小。”陈识对苏乙道,“而且我敢收师弟,就说明我早就想好了,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苏乙笑了笑:“有师兄这话,我就放心了。总之,郑山傲这边,我来应付。师兄接下来,要尽量做出想要留在津门,小心翼翼筹备着准备踢馆的样子。”
“如果你真想踢馆,你就得跟我练好了兵刃。”陈识道。
“场地我来安排。”苏乙道,“时间师兄你来定。”
“好!”陈识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我这人想事儿想得多,但其实我不喜欢这样。师弟,咏春有你,我感觉我轻松多了。”
“咱们咏春这一门,还有什么人?”苏乙突然问道。
“咏春自成一派,从佛山赞先生始。”陈识正色道,“赞先生算是咱们咏春的开派祖师,也是他定下了门规,一生只得真传两人。”
“赞先生的两个真传弟子,一个是他老人家的儿子,也是我们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