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的官油子,要么是无所作为的废物。
第二,这次王雅桥在重重包围中莫名消失,全津门的人都对此一筹莫展,偏偏是这个刘海清发现了王雅桥的踪迹,查到了他逃离的方法和路线。
仅凭这一点,刘海清就胜过太多人了。
存了这样的心思,腾杰对刘海清的态度立刻就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原本他只是问事,但现在,他主要是为了看人。
他要看刘海清怎么应对这件事,他要看这个刘海清,堪不堪大用。
看着纠结不语的刘海清,腾杰继续给他施加压力:“不说话?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
“又或者,是天高皇帝远,你刘海清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社长,没有党国了,嗯?”
腾杰最后一声“嗯”猛地提高音量,压迫感十足。
“卑职不敢!”刘海清不敢再沉默,急忙大声道,“卑职从入党的第一天起,就矢志以此身报党国,绝不敢忘!对于腾社长,属下更是一向敬佩有加,视为楷模。”
“马屁少拍!”腾杰冷哼一声,“说得这么好听,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刘海清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面色惨然道:“社长,卑职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