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仇了,这武馆必然是开不起来了。”
“但是他会吗?”陈识看向苏乙。
“我怎么知道?”苏乙摊摊手:“他是我干爹,不是我亲爹。”
“……”陈识没好气摇摇头,“得防着他这一手。”
“直接踢馆吧。”苏乙突然提议道。
陈识精神一振,看向苏乙。
苏乙道:“这一个多月来,师兄教我的东西我虽未彻底融会贯通,但对付津门八家武馆,应该是绰绰有余了。也就最后一场也许会有点危险。但做什么事没有风险?”
陈识沉吟着,思考着苏乙这话的可行性。
他越想,越觉得还真没什么问题。
首先苏乙学东西太快了,他本身就有底子,悟性高,关键还很勤快,肯钻研,所以学起来是事半功倍。
这一个多月来,苏乙专攻八斩刀,连咏春最基础的小念头都没学过,寻桥、标指这些高级拳路,更是接触都没接触过。
还有一门六点半棍的兵刃,也是碰都不碰,哪怕陈识主动提出要教,苏乙都不学。
“刀法没有大成,我不会碰别的兵刃。”苏乙这样说道。
“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陈识却不认同苏乙的想法,“学武不讲究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