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师弟跟我不是一支,拢共加起来也没见过几面,说是师兄弟,但只有同门牵绊,没有什么感情可言。”陈识对邹榕缓缓道,“你要是指望抓了我让他就范,我只能说你想多了。他这人冷血,他师父死了,他都没回去看一眼。”
某种程度上来说,陈识说的的确是实话。
邹榕若有所思点头,她不知道陈识完全是在忽悠他,所以她以为自己又多了解了一些耿良辰这个人。
“我看不惯他,我早就知道他这种人迟早会惹事,连累到我。”陈识有些忿恨地道,“如果你想我对付他,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邹榕笑眯眯道:“说说看。”
“第一,我要一万大洋。”陈识道。
“一千。”邹榕直接砍掉一个零。
“那你去找别人吧。”陈识冷笑,“没有一万大洋,咱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五千,他最多值这个价。”邹榕想了想道。
陈识似乎很不满,但想了半天还是同意:“可以,但你要先给我四千。”
“你得先说说,你想怎么做?”邹榕笑道。
“想阻止耿良辰踢馆,说服他是不可能的,只有废了他!”陈识眼神狠戾,“但是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