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感叹道:“你这师兄也是个讲交情的,值得深交。”
“他人不错的。”苏乙笑道。
“不当家不知盐米贵,”刘海清叹了口气,“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当官的都要贪了,腾杰走的时候,我把津门的帐都交给了他,结果现在我自己到处用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早知道,当初我何必那么老实,连抄了李虎家里的钱都要给腾杰?”
“第一次当官可能没什么经验,以后就好了。”苏乙道。
“这是什么话?”刘海清哭笑不得,“好像我以后注定就是个贪官似的。”
“你要是不贪,趁早别混官场了。”苏乙道。
刘海清叹了口气:“照这样下去,我还真得贪。不贪连工作都没办法开展下去,到处都张口问我要钱,我从哪儿变钱给他们去?”
“你这个什么玩意儿代表,也不是个正式官职,至于这么操心吗?”苏乙问道。
刘海清想了想,道:“跟你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力行社要设立华北特区区长,本来我资历浅,没什么希望的,但这次在金陵,戴春风在领袖面前为我说了话。”
说到这里顿了顿,刘海清对苏乙笑道:“幸亏你当初让我烧戴的冷灶,不然我我肯定没这个机会。就是因为我想尽力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