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齐刷刷挡在苏乙和那群愤怒的人中间。
另一边,永年武馆的馆主这时候也一咬牙,大声喝道:“耿良辰我们武行也保了!谁动他就是和武行过不去!”
来的时候郑山傲跟他交代了,说照看着点他的干儿子耿良辰。
之前永年武馆不敢动,但看到现在,连忠义社都死保耿良辰,明显今天耿良辰不会有事了,既然这样,他代表武行喊两嗓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但他这两嗓子,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让那群群情激愤的人偃旗息鼓,不敢再造次。
苏乙冷笑着把刀重新别回腰间。
他之所以敢这么简单粗暴地对待刘德山,一是因为不得已,二则是因为他知道忠义社不管情不情愿,今天都得充当他的后台。
所以他有底气,并不是乱来。
苏乙转身,继续喝问痛苦满地打滚的刘德山:“姓刘的,说,为什么冤枉我?”
“发可!鸡贼斯!尬的!”便在这时,那个洋鬼子亨特愤怒冲出来了,指着苏乙大喝道,“你怎么敢这么对待刘先生?你怎么敢?你好大的胆子!”
“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苏乙指着他大声喝问。
洋鬼子亨特被苏乙气势所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