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只怕是……”
“不能让这个耿良辰这么嚣张了!”郑介民冷哼一声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为姓刘的摇旗呐喊,我要是真无动于衷,既会让下面人觉得我好欺负,又会让金陵那边误以为我真的没办法掌控津门的局面。”
“可现在耿良辰这么火,咱们怎么对付他?”手下问道,“要不……”
他做了个砍头的姿势。
“蠢货!”郑介民直接骂道,“耿良辰把该办的事情都办成了,你现在杀了他,对刘海清有影响吗?我告诉你,不但没有影响,反而给了他攻击我的借口!”
“我真正要对付的是刘海清,不是耿良辰!所以杀他没有用,只有搞臭他,然后再把大便摸到刘海清身上,懂吗?”
手下尴尬摸了摸鼻子,懂是懂了,但听着怎么这么恶心?
“那处座,咱们应该怎么做?”他问道。
郑介民幽幽地道:“我要是能想到该怎么做,还会来问你这个蠢货?”
我要真是蠢货,你干嘛来问一个蠢货?手下委屈地想道。
就在郑介民和他的心腹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金陵,常凯申的府邸。
戴春风对即将走进常凯申办公室的刘海清道:“这次委员长破格见你,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