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叹了口气,直接抹断了翟有利的脖子,然后在其冒出咒骂话语之前,用破布重新塞住了他的嘴,将他重新捆结实了,然后看也不看他转身离去。
穿过了两条街,苏乙坐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上。
开车的正是一线天,他得了苏乙的吩咐,在这里等了苏乙一下午时间了。
“去北平。”苏乙道。
一线天有些吃惊,诧异看向苏乙。
“你说哪儿?”
“北平,”苏乙笑眯眯道,“处理一件小事,现在去,晚上回来,要是顺利的话,你今晚还能在自己家里睡觉。”
“这么着急?”一线天嘀咕着发动汽车,“钱的事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就在苏乙和一线天出发去北平的时候,日租界的三野公馆里,吴赞彤正满脸郁闷地问道:“三野先生,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阻止我杀耿良辰?”
“您之前不是吩咐我,尽全力争夺脚行龙头的位置吗?现在这个耿良辰是我成为脚行龙头的最大阻碍,这个人不除,只怕我很难完成三野先生您对我的期望。”
吴赞彤原本打算把苏乙骗到日租界来杀掉,但苏乙去把他派去送礼的人给打了出来,还把他送去的厚礼也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