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当然知道不怪你,委员长也不会怪你。”戴春风道,“但是海清啊,党部里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有多少人在等着你倒霉?你心里还没点数吗?你觉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些人会去怪谁?”
“他们一旦发声,即使是委员长也不好一意孤行保你!”戴春风接着道,“更何况,党国现在内忧外患,实不宜和哲彭再起战端。当务之急,还是要极力向西方列国陈清事实,请他们出面斡旋,另外要向哲彭解释清楚,这47个士兵的死,和我们党国毫无关系,系民间抗日分子自发所为……”
“总而言之,就是这47名士兵的死,绝对不能是我们党国军人所为!更不能是你所为!于公于私,这个锅都要甩出去。这既是为你好,也是为了党国好,更是为委员长分忧。海清,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刘海清不明白。
他问道:“戴处长,请恕海清愚钝,您有什么吩咐,还请明言。”
“好,那我就直说了。”戴春风道,“这次刺杀张敬尧,不是咱们社内部人员做的吧?”
刘海清心中一紧,微微沉默片刻道:“不是。”
“动手的是一个叫耿良辰的脚行头目,对不对?”戴春风再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