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清把电话递给钱进,后者愣了愣,有些犹豫地走过来接过电话。
刘海清敏锐注意到当钱进走向他的时候,钱进带进来的两个手下警惕地把手伸到了腰间,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钱进接起电话,先看了刘海清一眼,这才放在耳边,道:“是戴处长吗?”
“我是戴春风。”电话那头戴春风道。
“戴处长好!”钱进一个立正,恭敬地道,神态一丝不苟,仿佛戴春风就站在他面前一样。
“温和一点吧。”戴春风道,“以后还是同僚,不要搞得太僵,明白吗?”
钱进眼神一闪,道:“是,戴处长!卑职完全领会您的意思,坚决执行您的命令!”
“嘟嘟嘟……”那边挂了电话。
钱进放下电话,看向刘海清,坦诚道:“刘区长,戴处长亲自给卑职打来电话,卑职不敢拒绝,也没办法拒绝。”
“我理解。”刘海清平静地点点头,“戴处长是委员长身边的红人,你不拒绝他是对的。”
“我知道刘区长一定会怨恨我。”钱进叹了口气,“但是刘区长请您务必相信,我对您的知遇之恩铭记于心,如果有机会,钱进一定涌泉相报,钱进以我亡母的名义发誓,我所说句句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