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如此激动,甚至险些落泪。
陈处泰抱来了一坛酒,王雅桥已等不及他倒酒,直接一把夺过酒坛子,直接往嘴里倒。
咕嘟咕嘟灌下去了好几大口,他这才放下坛子,把嘴使劲一抹,哈哈大笑起来:“痛快!痛快啊!”
“耿兄弟,你有此心,便是我王九光的知己!”王雅桥激动握着苏乙的手,“常贼不过秦桧之流,一时际会才窃国身居高位,此贼擅长内斗,对外却柔弱谄媚,让人不齿!有他在一日,国家便断无希望可言!只可惜,此贼巧言令色,欺瞒国人,让人以为他是天命之主。殊不知,此贼本质上,根本就是个窃国大盗,他根本就是第二个袁慰亭!”
“九哥洞见明察,我是深以为然!苏乙赞同道,“常凯申不除,我完全可以预见,神州大地将有多少惨剧发生!杀他不一定会变得更好,但一定不会变得更差!”
“耿兄弟,但常凯申毕竟是一国元首,执掌社稷。”王雅桥问道,“你要杀他,就不怕被人说不顾大局、被人唾骂谴责?”
“大局?”苏乙冷笑,“常凯申代表不了大局,泱泱华夏少一个常凯申,也影响不了什么大局!最多一时阵痛,长久来看,绝对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好!说得好!”王雅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