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拦下:“您是长辈,怎能让您喝罚酒?”
这一阻拦,再略作寒暄,气氛才变得融洽热络起来。
简短商业互吹后,苏乙表明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梁老,明人不说暗话,这回我约梁老,是想商会和脚行展开深度、正规化的合作。”苏乙笑呵呵道,“不知道梁老,有没有兴趣?”
梁炎卿眼神一闪,道:“耿先生现在就能代表脚行?”
“代表不了。”苏乙淡淡一笑,“不过梁老,您觉得我招来五万力巴,往哪儿安顿他们?”
“大魄力啊……”梁炎卿忍不住赞道,“你这招,简直是挖了青帮和三同会的血肉。”
“但还没断掉他们的根!”苏乙道,“所以我来找梁老。如果梁老肯跟我合作,用不了多久,脚行就会彻底姓耿。”
“你想怎么合作?”梁炎卿问道。
……
当苏乙和梁炎卿一番畅谈,从包房里有说有笑走出来时,门外早候着两人,一个洋鬼子,一个戴眼镜的斯文中年。
“耿爷,他们说是找您的,等这儿有一会儿了。”一线天走上来汇报道。
苏乙刚想问这两人的身份,一边的梁炎卿却认出了这两人。
“亨特先生?赵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