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大森气得浑身发颤,心里恨到了极点。
现在他们想要继续做脚行的生意,就必须去求苏乙,让他们的脚行也挂上“耿”字招牌。
可用鼻子想想也知道,这必然是有条件的。
吴赞彤很快就给厉大森打来了电话:“厉老爷子,现在局势很明显了,耿良辰这是想做龙头了!”
“他抢的是原本应该属于你的位置,”厉大森不阴不阳地道,“你就这么心甘情愿把位置拱手让人?”
“您还别激我,我不傻。”吴赞彤冷笑道,“姓耿的风头正劲,我现在跟他斗,那是逆势而行。枪打出头鸟,我等着浪催他,看他几时完!”
话说的硬气,但其实还是要认怂了。
“现在他摆明了要我们跟他服软,我不知道厉老爷子您能不能耗得起,但我是耗不起了。”吴赞彤道,“好歹并肩作战一回,跟您说一声,也算让您有个心理准备,就这样。”
挂了电话,厉大森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吴赞彤服软了!
谷吴赞彤服软,也是理所当然,吴赞彤在日租界靠哲彭人吃饭,脚行的生意只是他其中重要一环,不是他的全部。
但脚行却不能出问题,否则他没法向哲彭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