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的,哲彭人这一手虽然卑鄙无耻,但也说明了他们是真的拿你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只要你不去日租界,他们就依然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他们杀人呢?”苏乙问道,“我不去,他们就杀人。现在这三百多人的家小全奔我这儿来了。如果他们跪成一大片求我,我也不理吗?”
“我一直给手下人说,我会护着他们,不让他们受欺负。现在他们不单是被欺负,他们都要被杀了我还不管,这样的我岂非言而无信,虚伪至极?以后人人都可以戳我脊梁骨,我还如何服众?”
电话那头的刘海清久久无语,这是无解的难题,也是哲彭人最歹毒的用意所在。
苏乙要么死,要么人设崩塌,身败名裂。
“我和金陵再联系联系,你最近不是和洋人来往多吗?你也打电话求求洋人……”刘海清出主意道。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苏乙叹了口气,“洋人怎么会因为几百个底层力巴的死活就跟哲彭人较劲?我也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让他们为了我和哲彭人对上。”
“还有,你也别和金陵联系了,那边现在一脑门官司,斗来斗去的,你觉得他们会管津门几百个力巴的死活吗?何况哲彭人还用了抓地下党的借口,金陵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