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大夫双手插兜道:“缝合清创没什么问题,就看恢复了。这三天最好只喝点白粥,喝白水,不要吃别的东西。每天换两次药。如果方便,最好住在这里,方便随时观察。”
“方便,方便,那就麻烦大夫您了。给您添麻烦了。”老姜连连作揖鞠躬。
“好了,不必客气。”女大夫笑道,“都是为人父母,你这当爹的心情我也理解。”
“呃,您、您误会了。”老姜讪讪让开,露出身后的宫宝森,“这才是姑娘的爹,我就是个老仆人。”
女大夫愣了一下,似笑非笑道:“这爹不像爹,仆人不像仆人的……啧!”
摇着头走了。
“老爷我……”老姜就要解释,宫宝森却摆了摆手。
“我这个爹,的确是不称职啊。”他感慨一句,迈步进了病房。
宫二坐在病床上,正看着门口。
见父亲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道:“就听着门外像是您在说话,爹,又让您操心啦。”
“但该车的为女儿操心,不是应该的吗?”宫宝森温和笑着,坐在了床边。
“疼吗?”他问。
宫二摇头笑着不说话。
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宫宝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