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苏乙,拿起桌上的枪,然后转身推门而出。
等他走后,苏乙也从后门离开了。
绕了几个弯子,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苏乙才来和陈处泰汇合。
汇合点在一处废弃的砖窑里,陈处泰已经煮好了热粥,见苏乙冻得眉毛胡须都结成了冰碴子,急忙给他端来一碗,让苏乙先暖暖身子。
“耿爷,怎么样?”陈处泰迫不及待地问道。
“问题不大。”苏乙对他笑了笑。
“那就太好了!”陈处泰兴奋一拍巴掌。
“等小罗回来了,咱们再具体说。”苏乙道。
“听您的,耿爷您赶紧吃,不够了我再给您去盛,锅里还有。”陈处泰道。
苏乙喝了两碗粥,身子才暖和过来。没一会儿,罗玉也回来了。
他是习武之人,又是血气方刚,不像是苏乙这个“病号”,倒没那么冷。
“耿爷,没动静。”罗玉道。
苏乙和陈处泰齐齐放下了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苏乙虽说是“孤身赴宴”,但也并非毫无防备。
罗玉便是在外围境界的。
苏乙在小酒馆联络站和杨松林谈话的时候,罗玉在周边警戒巡逻,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