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圈绕开缠在身上的绷带后,罗玉看着苏乙的伤口不禁皱起了眉头:“耿爷,有点化脓了。”
此话一出,一边正在收拾电台的陈处泰都身子一顿,回过头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杨松林绕到苏乙背后,看到了苏乙的伤口,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在他看来,这样的伤口应该躺在床上静养才对,但苏乙却一夜疾行奔波,这完全是找死的行为。
他居然受伤了,怪不得看起来病恹恹的样子……
杨松林心中暗忖,猜测苏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难道是在北票司令部?
苏乙却没什么担忧,他面色很平静,因为这种情况在他预料之中。
“剜了!”他看着罗玉,“不是带你独门的金疮药了吗?给我用上。”
罗玉一咬牙:“好,耿爷,那你忍着点!”
说罢,他便掏出刀子开始在火上烤,然后开始往外拿药。
苏乙对陈处泰道:“去忙你的,忙完回来吃饭。”
“好,耿爷!”陈处泰转过身继续收拾。
谷杨松林听得心惊肉跳。
这是要在身上剜一块肉下来,怎么这三人表现得这么轻描淡写?
换了常人,疼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