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北大校花跑来津门,居然只是为了和一个男人见一面,说两句话……”
这几个学生对苏乙来说就是个小插曲,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哪怕那个跟他说话的女学生长得非常漂亮,他的心也不曾掀起半分波澜。
人到了一定的境界,漂亮的事物往往会唾手可得。这个时候,他追求的东西便不再那么表面化了。
“小耿,你说华国还有救吗?”这是刘海清见到苏乙后说的第一句话。
整个火车站已经被戒严了,站台上除了苏乙和刘海清,剩下的全是那些警惕戒备的特务们。
刘海清的神色带着难掩的疲惫,情绪很是低落。
苏乙笑了笑:“绝望了?”
“是啊。”也只有在苏乙面前,刘海清才不会掩饰自己的脆弱和无力,“热河一战,我们拼尽了全力,但依然输得很彻底。如果中日势必有一个要倒下,我们真的还有赢的希望吗?”
“我们一定赢的。”苏乙对他道,“海清,做好自己就足够了。”
“你的安慰,总是能让我好受一点。”刘海清对苏乙勉强笑了笑,“热河之败,非战之罪,罪在何应钦,罪在汪兆铭!”
说到这两个名字,刘海清几乎咬牙切齿。
“若非他们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