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才会跟他说这种话。
“低调嘛,我懂。”刘海清笑呵呵道。
“你要是真懂,就不会一直待在赤峰不走了。”苏乙叹了口气摇摇头。
现在的刘海清自然不是当初苏乙刚认识他的那个袍衣混混,一腔热血,自信爽朗。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也磨砺出了一些城府。而且身居高位,也培养出了一些威严,以及上位者思考问题的习惯。
但骨子里,他还是那个追求保家卫国的热血青年。
当看到赤峰的将士抛头颅洒热血时,他总是忍不住想要为他们做更多事,甚至不惜用各种方式问胡展堂和张少帅要武器,要粮食。
他是一个特务头子,和孙老殿这样的实权军阀走这么近,怎能不引人猜忌?
所以一度以来,胡展堂都开始疏远他,甚至是准备找人替代他了。
这次若非胡展堂被李德邻和汪兆铭双重威胁实在是黔驴技穷,只怕他不见得会重新启用刘海清。
刘海清在津门只呆了两天,这两天里他一直是住在耿公馆的。
也不知道是抽的哪门子风,非要缠着苏乙要苏乙教他武功。
“你可拉闸吧,你是玩脑子的,根本轮不到跟别人拼武功。”苏乙道,“再说了,两天你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