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宝森!”
“我现在只想为他报仇,为什么不行?为什么?怕我牵连你?怕我连累门派?”
“师哥你这是诛我的心!”宫宝森激动指着自己的心脏,打断了丁连山,“我宫宝森要是这样不知恩义,不懂是非的狼心狗肺的东西,教我不得好死!”
掷地有声。
丁连山瞬间安静下来。
宫宝森缓了口气,道:“三儿的仇,当然要报,而且我今天给师哥这撂一句话,这仇,我要亲自报!”
“三儿是你外甥,但他就不是我徒儿了吗?他可是我从小养在家里,当亲生儿子一样养大的徒儿呀!我怎么能让他白死?”
“你舍得杀他?”丁连山问道。
“不舍也要舍!”宫宝森道,“师哥,但你得容我,也容他打完这场比赛。”
“这场比赛,洋人来了许多高手。我们几个老一辈亲自上场,不好看,也不好听。但年轻一辈的,能拿出手的有几个?”
“这场万国搏击赛,还得靠耿良辰给咱们国术界长脸,没了他,只怕和头些年暹罗之行一样,丢了面子,也丢了里子。”
“我不想这样,师哥,国术好不容易恢复了元气,不能再被这么一折腾,又没了,我不想成千古罪人,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