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宝森中午匆匆吃了一点东西,便忙碌起来。
主办一场赛事绝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千丝万缕,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要和其他主办方协调,要督办大大小小的事情,还要把很多东西都落在纸面上,记录下来,方便以后有据可依。
案牍之间最是劳心劳力,对于宫宝森来说,写写记记这些东西,比跟别人痛痛快快打一场都累。
但没办法,人这辈子一定是要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的,这是一种修行,也是一种责任。
他要做好这些事情,记录好关于这场比赛的一切,给后来人留好文字档案,让他们再操作起来,就不会像是第一次这么两眼一抹黑,艰难摸索了。
咚咚咚。
“进来!”
听到敲门声,宫宝森先是喊了一嗓子,等门打开后,他才抬头看了眼。
是金楼的伙计小满,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水壶。
“宫老爷,我来给您房里添点水,刚烧开的。”小满点头哈腰地说道。
“好。”宫宝森点点头, 便不去管他了。
小满是金楼主人指定为宗师们服务的,人很机灵。他孑然一身, 在这里干了七八年, 是个值得信任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