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场比斗不可避免,无法逃避。
“我认。”苏乙叹了口气道。
“认就好啊。”宫宝森笑了, “那咱爷俩就好好搭把手。你不必对我礼让三分, 我也不必对你手下留情,咱们纯纯粹粹,手底下见真章。”
“好!”苏乙再次点头。
宫宝森看向丁连山:“师哥,这一战后, 恩怨两消。”
“谁的恩?谁的怨?”丁连山面无表情。
“这时候, 师哥要跟我分个彼此?”宫宝森反问。
“也许当年我离开东北的时候,就该跟你断个干净。”丁连山叹了口气,“打吧, 打吧。”
宫宝森眼中泛泪,对丁连山深深一躬。
“各位,劳烦大家伙儿做个见证!”宫宝森对众人抱拳,最后目光落在李书文身上。
“不必说了,我懂。”李书文沉着脸道,“你宫猴子精的跟猴似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向比我都拎得清!我有什么资格教你做事?你做, 我听着看着便是, 跟以前一样!”
“同臣老哥这是心里对我有气啊。”宫宝森笑道,“您呀, 一把年纪了, 还是多保重身体,气大伤身啊。”
说罢, 宫宝森抱拳对周围环顾一周, 肃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