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颤抖着手,拆开了宫宝森留下的那封信。
信里有两张纸,丁连山摊开看了看,突然悲怆大笑起来。
“哈哈哈……宝森啊宝森,你就这么信不过你师哥吗?为了护着他,你也算用心良苦了!哈哈哈……”
他大笑着,眼泪却簌簌落下。
“丁师傅……”
“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管不了,我什么也管不了!我本来就是一只鬼,不该回这人间啊……不该,不该啊……哈哈哈……”
丁连山将信纸留在宫宝森身上,又哭又笑,疯疯癫癫地离开了。
“我去看看!”杨成普叹了口气,急忙追了出去。
李书文走到宫宝森身边,拿起那两张信纸看了看,顿时怔住。
良久,他脸色复杂地叹了口气:“羽田啊羽田,不愧是你……眼前路,身后身,你是都安排明白了啊……”
他走到苏乙面前,神色复杂地把两张信纸递给苏乙,感慨道:“收好了,这是宫师傅最后留给你的。”
苏乙接过,一看就怔住了。
两张信纸,是两份文书。
一份是双方协商一致,取消程文凡和宫若梅亲事的协议书。
还有一份,是宫宝森以苏乙师父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