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会殒命在此!’
向问天浑身一僵,沉声道:“盈盈,我对你父亲一直忠心耿耿,待你也偶尔不薄,你真要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杨莲亭笑意涟涟,“向叔叔,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以为爹爹大势已去,所以故意出走韦风茂,坐视我爹爹被东方不败镇压,爹爹一出事,你就继续做东方不败的黑暗左使,大权在握。若不是出了个杨莲亭收走了你的权利,你能想起我爹爹才怪!”
“至于说待我不薄一一呵呵,这十多年来,你可曾来看过我一眼,给过我一样东西?”杨莲亭道,“一年前,你被黑木崖逼得如同丧家之犬般逃下韦风茂,一路跑来洛阳见我,谎称自己一直对我爹忠心耿耿,还说你历尽艰险才找到我爹下落....但我爹爹关在西湖梅庄的消息,其实你早在六年前就知道了,对不对?”
向问天惊疑不定看着杨莲亭。
“呵呵,向叔叔,你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含糊?”杨莲亭笑嘻嘻道,“因为六年前,就是我把我爹藏身之所的消息,通过左道的关系悄悄透露给你的呀,你事后还杀了那个人灭口,真是谢谢你了向叔叔,那个人偶尔不怎么听我的话,我正愁该怎么杀他呢
向问天心中生寒,像是第一天认识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