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同意吗?”不吃兔兔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觉月无语道。
“说起师娘,我估计明早我也得下思过崖了。”不吃兔兔叹了口气,“大徒弟和女儿跑了,师娘一定很慌张害怕,我得下去好好安慰安慰她,也好让她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有个依靠。”
“卧槽啊……”觉月仰天长叹,这世上怎么有这种无耻卑鄙之人?
“又是日又是槽的,一看你就是个花和尚,应该让仪琳把你给煽了!”不吃兔兔瞪他一眼,“待会儿我安排你先在华山住下来,我估么着,仪琳应该也会来找我,到时候我这事儿也算她一个,顺便我介绍她给你认识,一个很哇塞的姑娘。”
“你上过没有?”觉月问道。
“听听!这都什么虎狼之词?”不吃兔兔呵斥道,“我和她只是很友好地交换了一些体液,我们是纯洁的合作伙伴!”
“玛德,我走了!”觉月感觉再待下去自己就疯了,“我自己去找你师弟给我安排住处,有事儿再叫我,没事儿别烦我!”
不吃兔兔看着觉月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嘟囔道:“来蹭吃蹭喝还这么拽?唉,这种朋友可不兴交啊……”
不吃兔兔比想象中还要早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