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隐入黑暗之中,然后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
随着乳白色的烟雾在他口鼻中萦绕不散,他脸上露出轻松惬意的表情。
那种奇特的香味,似乎变得更浓了。
苏乙返回到了那家茶餐厅门口,邋遢中年已经剪完了指甲,正在跟穿着围裙的油腻中分中年争执。
中分中年很无奈地道:“友哥,你总是坐在门口剪脚指甲,街坊们有很大意见啊。”
“有多大意见?谁有意见?让他直接说给我听咯。”邋遢中年不屑道,“他们吃了我几十年的糯米饭了,要是有意见,还用等到今天才提?”
“可是下午会很忙的,你现在这么闲,下午会忙不过来的嘛。”中分中年底气不足地争辩道。
“切!这儿有多少客人,坐在那儿,吃什么我都知道!”邋遢中年更加不屑,指着一张桌子道,“呐,士多饼,梅菜蒸肉夹饼,梅菜多一点,糯米饭两份!”
又指向第二张桌子:“钟伯焦仔,肉炒鱼河,油菜一碟,糯米饭多加猪油。”
接着是第三张桌子:“永平叔,豆豉蒸皖鱼多葱少油,肉松糯米饭双份。”
“飞机翁、春袋强、胡须杰,例汤、四宝饭、咸菜炒菜心,外带!”
“丽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