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是谁?”陈友问道。
“钟发。”燕叔道,“这小子从小就爱走歪门邪道,前几次隔壁屋邨孩子夭折的事情,我就觉得有些蹊跷……”
燕叔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我打算去探探他的底,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报警吧!”陈友道,“让警察去查,这件事咱们管不了的燕叔,杀人犯法,不管是谁杀了冬叔,都得官府来处理,而不是我们。”
“不要报警!”燕叔勐地提高音量,“咱们平头老百姓,能不惊动官府,最好不要惊动官府。”
“这都什么年代了燕叔?”陈友无语道,“你这是老黄历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不管是什么社会,官府一来,什么情面都没了。”燕叔严肃道,“死的人已经没了,但是活着的人还得活下去。几十年的老街坊,做任何事都要留余地,不能做绝。”
“燕叔,现在是死人了!有人杀人啊燕叔!”陈友更加无语,“这还留什么余地?”
“起码先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叔道,“咱们猜臭嘴冬死了,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么确定?”
“我刚才见过梅姨。”陈友道,“她告诉我,冬叔身体不舒服,在家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