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和赵一伤齐齐奇怪看着副官。
前者问道:“你在说什么?”
后者问:“什么他们?”
副官愣了下,道:“刚、刚才过去的几个人,骑着马,有个人还喊了一声呢,将军你……没看到?”
军官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沉声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我也什么都没看到。”赵一伤奇怪打量着这副官,“你得癔症了?”
“我、我……”副官瞠目结舌,讷讷不能言。
军官不耐烦看向另一边,问其他几个手下军官:“你们看到什么了?”
这几个手下军官齐齐摇头:“回将军,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副官一个机灵反应过来,惊惧解释道:“将军,是小的该死,小的癔症了,其实我也没看到……”
“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将军不耐烦摆摆手,制止了他说话。
副官松了口气,暗骂自己是蠢货,没有眼力见。
军官和赵一伤再次回过头去,两人依然看向山谷入口那边,似乎在等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齐齐觉得双肩突然变得轻松了些,眼前恍惚了一下,似乎有些改变,但又好像什么